最后一次改名

著名清流食堂大妈写手

【楼诚】男妓

  1. 我决定试一试另一种排版。

  2. 明诚的吃醋我写了四章,多谢看客的耐心,鞠躬!

  3. 明诚是完全属于明楼的,他的认知都是明楼所给,他所看到的天下也都是明楼让他看到的,明楼对阿诚有可怕的占有欲,和历代恩客没有区别。明楼不会出现什么放阿诚走,让他真正开阔视野这种人设。假设明楼的夫人出轨,也许明楼会因为尊重夫人而原谅他们,甚至给予他们幸福。但是明诚不行,在明楼眼里阿诚是一个物品,专属于他的,不亚于家人的物品,他不可能利用明诚的身体去获取什么,但也不可能太在乎明诚的感受,前一章的话,明楼只是嘴上说说,这是虐点T T也是明楼自私腹黑的一面,我把它称为压力下的黑暗产物。总之——明诚只能在他身边!

  4. 本文明楼人设略鬼畜,此为雷区。

  5. 目前偏向HE,也可能BE,说不准还弃文,但愿不要一语成谶T T

  6. 此文应该不长,作者目前三次元要考专业四级压力大,就爱写文,考完估计,就要忙着耍了... ...珍惜每一个读者,男妓献给自己,献给你们!


第五章 陪伴,谎言


明楼不等他的答复,彻底不做了,将他拉到怀里,毯子从腰窝处拉到肩膀,半露着分明的锁骨随着呼吸上下,看起来明诚气的不轻。

他知道,汪曼春专注熟稔的爱着凉薄的明楼,彷彿爱了一千年。

“送个手绢就把你气成这样,我要是把她娶... ...”

明诚俊逸温文的五官像是掬着的一池春水,黑棋一般的眼珠灼热的烧着明楼,叫他口干舌燥的滚了滚喉结,呼吸有些急促,气场也莫名其妙输了一半。

“我理解你,我会一直陪着你的。”

明诚认输了,他垂下羞羞的睫毛仔细想了想,身子向上一游,将鼻尖抬起蹭向他的下巴作为安抚。

明楼看着他西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,小腹窜上来一阵三昧真火,非此男妓的津液实难浇灭!

逗弄着亲了一下又一下,阿诚躲不及,扭来扭去,恩客以床作砧,压住他乱动的四肢,一会儿床上的被褥毯子就搅和的没了章法,当明楼再一次契合到他身体里时,明诚仿佛听到了法兰西的烟花爆裂的声音。

“明诚,你可以随时反对我,但是你必须明白我,理解我!知道我为何而喜,而怒,而哀,而乐。在表达了你的反对和愤怒后,永远站在我这一边,无论是默默顺从也好,心甘情愿也好,都不能离开我。“

这是十年前在巴黎,明诚单膝跪下要给明楼脱鞋时,听到来自头顶的第一道指令,接着他的胳膊被架起,瘦弱的身子一并被带直了,他急着看明楼的样子,眼前却一黑,轻微的时差让他大脑供血不足,轻轻摇了一下,赶忙站好。

视线渐渐清晰。

入眼的恩客,棱角分明,眉宇间不怒而威,尾梢浮着一点巴黎的忧郁,不重,而且不是法国华裔大多那样因国蒙羞而郁郁寡欢的模样,更像一种藐视一切的自负,他年轻的才华和天赋令他的自负并不逼仄,像是无边的平原,谁也跑不到他身边,也没有人愿意,平原没有雨林雪山刺激眼球的壮阔,只有心慌,因为看不到尽头而越发恐惧。

当然这都是单纯的阿诚,通过单纯的视野总结的,他后来还总结了别的。

比如阿诚不久后知道,他那是失恋了,语气冲撞,纯粹发泄在他身上,并为此在和他第一次上了床后,衣冠禽兽的道了歉。

阿诚一边用嘴解手腕上的皮带一边摇头,心里却并未因情潮剧烈而忘了记他一笔。

现在他心里的小笔记大致有三条了。

第一,他明大长官的话,什么时候都不能信,政府,家里,床上,都不例外,切记。

第二,他大哥委重投艰,负屈衔冤,个人事小,不到万不得已,不能真正惊扰到兄长。

第二,他先生说不做,请根据第一条判断真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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